风水学入门之《灵城精义》

风水开运 658

《灵城精义》

——风水元运说

明代人伪托五代十国何溥之名所撰《灵城精义》,创立三元三运之说,把天地之运结合起来,再辅以河洛八卦,使阴宅风水学说的适用性更为广阔。伪托宋代廖磓所撰《九星穴法》,结合天文地理,创立了若干基本定格,如果地形不符,可以人工加以改造以求吉,获得了更大的灵活性。不但从统治阶级到一般平民都信奉遵行,有些著名的大儒也持相信支持的态度,这些都使得阴宅风水的应用和影响日益广泛,成为传统文化的重要内容,并在社会生活、民间风俗中占据重要地位。自宋以来,诸家书目皆不著录。

观其言宇宙有大关合,气运为主。又言地运有推移,而天气从之。创立三元三运之说,把天地之运结合起来,再辅以河洛八卦,使阴宅风水学说的适用性更为广阔。此书上卷论形气,主于山川形势,辨龙辨穴。认为大地无形则看气概,小地无势则看精神。水成形,山上止,水成形,水中止。龙为地气,水为天气。

下卷论理气,主于天星势例,生克吉凶。全书主元运之说,认为宇宙有大关合,决定于气运。地运有推移,天气从之。天运有转旋,地气应之。甲子六十年为一元,配以洛书九宫,凡历上中下三元为一周,更历三周五百四十年为一运。每元六十年为大运,每二十年为小运。以这个理论卜地气之旺相吉凶,如上元甲子一白司运,则《坎》得旺气,《震》《巽》得生气,《乾》《兑》得退气,《离》得死气,《坎》《艮》得鬼气。

据考证,元运说创自明初宁波目讲僧,推演于皇极经世

旧题南唐何溥撰。溥字令通。

《灵城精义》是综合形势派和理气派理论的文献。上卷论形气。主论山川形势,辨龙辨穴。认为大地无形则看气概,小地无势则看精神。水成形,山上止;水成形,水中止。龙为地气,水为天气。下卷论理气,主于天星卦例,生克吉凶。

全书主元运说,认为宇宙有大关合,决定于气运,地运有推移,天气从之。天运有转旋,而地气应之。盖主元运之说者。考元运之说以甲子六十年为一元,配以《洛书》九宫。凡历上中下三元为一周,更历三周五百四十年为一运。凡为甲子九,每元六十年为大运,一元之中,每二十年为小运。以这个规律推测地气之旺相吉凶。如上元甲子—白司运,则坎得旺气,震巽得生气,乾兑得退气,离得死气,坎艮得鬼气。天运图示为:一元(60年)→一周(120年)→一运(540年)。

据考证,元运说创自明初宁波目讲僧。目讲僧本是元末进士,后来为陈友谅当参谋,明初隐居。以目讲天下,为大家宦族相宅,他创造元运说。《皇极经世书》有所发挥。

《灵城精义》有托名于刘基的注文。刘基是明初人,而注文中却引用了明中叶的书籍,据此推断,《灵城精义》是明中叶以后的作品。

列一:

形气章 宇宙有大关合,气远为主;山川有真性情,气势为先。

此首章,乃堪舆家之论气者第一机窍也。昔云:有地非人不下,有人非时不下。盖以气远言也。又云:察以眼界,会以性情,若能了此,天下横行。此以气势言也。如彼前哲,一睹形势,便知祸福之大小,世数之先后,全在气远上之。

夫山川有真性情,何以辨也?

昔人有云山乘秀气,水乘积气,石乘煞气,平乘脊气。又云:山谷异形,平原一气,此山川之大势,乃山川之真性情也。山何以独取秀气也?山之势,类多刚猛币顽硬,惟患不秀丽,若见秀丽所丛,穆是真气所聚。且上聚地惟天清之气居多,所谓收山不收水者,正用之此处,故以峰峦之秀气为生气耳。

水何以独取积气也?

水之势,类多流走而散逸,惟患不澄凝,若见诸水所积,便是真气所钟。且下聚地惟取凝蓄之气居多,所谓收水不收山者,正用之此处,故以水之积气为生气耳。石何以独取煞气也?山有山之喜气,亦有山之怒气。怒则山之威灵所在。威灵之气,多露为石。若石山而徒刚猛,压逼不成体势,不作威仪,则徒有煞而无生矣。从而下之,祸不旋踵。故石贵乘煞气者,取其威而成体,有生气也,最宜细认。

平何以独取脊气也?

如平阳一派之土,纯阳无阴,生气不敛,苟得一骨脊之处高起,便为敛而有生气矣。昔人有“没牛吹气,如酥在汤”之喻,正如此。

山谷又何以称异气乎?

如今山谷之间,各自起势,各自开局,各自成门户,其气各异,故凡江南一带,不当与江北同看,只见一个星辰特起,一个局面特开,有盖有送,有朝有迎,或如专城,或如停释,倘得两三重水口,特特关锁,便为有结,便当着眼。试观闰、广、吴越之间,各村各社,各有名族,亦各有名家,诸几语言习尚,又各不同风,惟异气然也。

平原又何以称一气乎?如今四望广汉之地,有何大分别,只见有一方冈脊起处,便作城池市镇,其为庐舍坟墓,尽聚于此,即几语言习尚,虽数百里多为通同,谓非一气然乎。倘居异气处而漫以漠然四望之势求之,则以眼界太宽而失矣;倘署一气处而必以山谷分结之势求之,则又以眼界太窄而失矣。此认气以认气势为难也。

地运有推移,而天气从之;天运有转旋,而地气应之。天气动于上。而人为应之;人为动于下,而天气从之。

此言宇宙气运,天地人皆相与于有成,一有转移举动,气即以异,此识时观变者之一大枢纽也。何谓地运有转移而天气从之?如黄河是天地间一大血脉,据黄虞时河由龙门而转吕梁,由吕梁而转太行,由太行而转褐石乃入海,是河从西转南,从南转东北,而巽居其中,则所谓黄河如带,五岳俱朝,为天下第一大风。水者,此也。此巽都一时而尧舜禹三圣人出焉,千古莫盛矣。

夫惟黄河经其北,长江绕其南,而泰岳夹于其间,则泰山为华山以来大尽之龙,乃中国之一大干也。若论中国形胜,则泰山为中尽,当时孔圣起而群贤济济并生,千古亦莫盛焉。此开辟以来未有转徒之山水也。

自汉黄河渐徒而南,乃至穿断部鲁之墟,宜走准泅,则泰山反居北,而黄河乃居南矣。巽州之水势倾,邹鲁之地脉断,而北地之气运衰矣。我朝祖陵钟于中都,大业起于滁阳,正在准泗之间,岂非黄河南徒,气运固使之然乎!

人言江南之盛,以宋南渡而然,不知黄河徒而之南,则天运亦从而之南,人不能为之挽也。

夫天气一从地运之转者如女人何谓天运有转旋而地气亦应之?如秦太史占金陵有天子气,乃疏秦淮跌泄之,不知奏港一疏,地运乃动,溺后小而六朝之建都。大而我朝之鼎奠,果应于此。又如洛阳素未有杜鹃,及杜鹃啼而天气行于南矣,商人自是果作相,是地运未到而天运先到,则地乃从天转也。

何谓天气动于上而人为应之?如陈希夷一夕见小星居帝星之左,及旦而亚觅其所,见宋太祖与赵普同坐酒肆间,而赵居其左。陈乃曰:小星何敢居帝座左哉!推而易之。此宋太祖微时事。

今人多以星气为渺茫,而不知天动人应,其不爽如此。何谓人事动于下而天气认之?如洛阳花石,何大关系,而元史占之,以为花石不会,由宋之旺气不绝,及一旦移去花石,而航海之舟遂覆。今人多以前哲按星势为作用。似为怪涎不经。而不知一举一动,天即为应。

气何不贯通也?夫论气运者而苟拘拘于定格,不及于转徒幻化之不常,抑何以定其变哉!夫古大哲望气而可预占。察时而可观变,盖通此窍耳,自非神仙道眼,乌足语此!

有聚讲、行讲、坐讲,则气聚于龙;有权星、尊星、雄星,则气聚于势;有盖铅、夹胎、乘胎、,则气聚于穴;有收襟、收堂、收关,测气聚于局。

列二:

凶星不无夹杂,只要有胎有化;吉曜纵然雄耸,亦要有精有神。

此言认生气于微茫者所当致审也。如五星得共正体无论矣,有如直硬之木而微带泡节,有水之意,如扫荡之水,而微露坠块,有金之意,是为逢胎,则就其母而子有靠,不为败也,又如火金相战为天里,但看其中微有水窝,则从其微窝而大开深取,以成水体。盖金刚饱而用水以泄之,则以泄而化其凶也;火伤金而以水制之,则以制而化其凶也。此以人力而为化者。

又如粗版之土而微露金意,则以生而泄其气为化,如太阴之角带火然。金盛而火微,可周以陶熔乎金,而金反粹,则以制而成其美为化,此又生成之自然而化气者。如出身自不逢胎,又不逢化,则难下手矣。

又如冲天之木本美,然望之而险峻,不秀不雅,是木无华。又如献天之金至耸,然望之而顽蠢,无体无仪,是金无色。

又如焰天之火亦至难得,然望之而峻赠,非笔非剑,无影无焰,是火无光。又如平天之土、涨天之水,皆是尊贵,然望之而非屏非阁,无波无纹,是土为奎而水为荡也,何足贵哉!又如贵人在衙,形便要有个堂堂之气象,将军接剑,形便要有个威权模样。

又如仙人跨鹤,形便要有个清风高韵,若文而不雅,秀而不严,清而不高,便是无精神,亦不发福,何足贵邪!

此证星辰者尤当证其精神。大抵山有体魄,有精神,认体魄易,认精神难,此非别有大窍,未易语此。

陵谷变迁,山川改色,造物固自有时;控制山川,打动龙神,作用亦自有法。

今人但见先贤作用,有甚奇甚隐又甚;王而不可测度者,便以为幻妄而肆讥说,不知造化尚无定体,尚无全功,不无与时推移,岂以人为而不随时随俗以为之裁成者乎!昔人所谓“人不天不因,天不人不成”者,非虚语也。大如黄河南徒而气运亦南,小如金沙滩出见而牛僧果应内召;又大如黄河清而圣贤出,小如壶,公以时易色而两郡人材兴替随之,此非造物固自有时乎!又如微郡之城设努楼以射五鬼,丁源之墓开油槽以应麻榨,杨公所谓如睡如蒙,或发以钟,廖公所谓灭火灭瘟,则凿其地,至今其应如响,此非作用亦自有法乎!

凡如一枝一派山水,则可眼前而定,至于大形大势,或以近应,或以远应,其应验固自有时。盖山水既非眼前点检得尽,则福泽赤非眼前计量得尽也。且如前贤作用,有应之当年,亦有应之数十年及千百年者,皆不可以寻常耳目窥测。磋乎,差乎,自非神心慧识,孰能当此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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